今日 2022/5/19

已经几乎失去表达的能力。失去了反思的能力。最近陷入了很深的自我怀疑。

也许我太自私了。也许我太倚赖身边的人为我做决定了。也许我太偏执了。我不清楚界限在哪里。缺乏反思能力,像一个漫游的浮萍。治愈和拯救这两个词好像已经阔别很久了。

在两人关系里,我不享有很多无后果的表达空间。在有父母在场的时候,因为立场的正确性决定了父母必须站在我的对立面。

就是论事似乎看起来斩钉截铁黑白分明不容辩说。但是我为什么感到十分委屈?不过是一个孩子哭闹索要糖果失败的怨怼?

在每一次冲突后对自己价值的怀疑,对自己未来不确定的失望,对受到的束缚的不满,使我几乎已经失去了自我对话的能力。真实情况可能是,我并不知道我想去哪里,要什么。

不要把心理学&瑜伽教练&普拉提教练的目标简化为一个符号,作为争取权利和自由的标签;也不要把心理学&瑜伽教练&普拉提教练的目标简化成逃避眼下困境的紧急逃生出口;更不要把心理学&瑜伽教练&普拉提教练的目标简化成从小一贯的行为模式里,迎合、内化父母要求,并自我麻醉从而实现内在自我和外在控制者之前平衡,让双方都可以满意堵住外在控制者嘴的面具。

其实最近的内心挣扎,也是源于不断陷入的过往的糟糕回忆,和无意识的重复以往行为的造成的困惑的结果。

不要把花过钱=做过,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,很常见的自欺欺人的误区。

他们不允许,我也不允许我自己没有抓出自己无意识的行为模式,尤其是如此浅显的模式。在这一点上,所有人立场是一致的。而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写下来。

我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,都被强迫性要花钱的想法所绑架。并不是为了买到什么。只是为了必须花掉。听起来很荒谬。因此我也没法跟任何人说。至于是怎么来的,我也回忆不起来。

我不能手中有剩余的钱。我不能攒下钱。我也不想让自己决定很多东西很贵不可以买,有些东西家里眼下不急需不可以买,这是我对自己好的方式。很多东西我打着“急需”和为家庭考虑的旗帜欺骗别人欺骗自己,实际上最终是被扔掉。哪怕买回来的饮料立刻被倒掉,买回来的青菜立刻被扔掉。我还是会感觉到一次快乐。听起来确实很变态。本该提供信息退回来的500块钱,我始终不敢去提供资料。仿佛是怕要不回来,也仿佛是在安慰自己我不必要再为了500块钱而忙东忙西我不差500块钱。不一定如此迫切需要的电子书,我一定要立刻扫描二维码输入密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