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几乎失去表达的能力。失去了反思的能力。最近陷入了很深的自我怀疑。 也许我太自私了。也许我太倚赖身边的人为我做决定了。也许我太偏执了。我不清楚界限在哪里。缺乏反思能力,像一个漫游的浮萍。治愈和拯救这两个词好像已经阔别很久了。 在两人关系里,我不享有很多无后果的表达空间。在有父母在场的时候,因为立场的正确性决定了父母必须站在我的对立面。 就是论事似乎看起来斩钉截铁黑白分明不容辩说。但是我为什么感到十分委屈?不过是一个孩子哭闹索要糖果失败的怨怼? 在每一次冲突后对自己价值的怀疑,对自己未来不确定的失望,对受到的束缚的不满,使我几乎已经失去了自我对话的能力。真实情况可能是,我并不知道我想去哪里,要什么。 不要把心理学&瑜伽教练&普拉提教练的目标简化为一个符号,作为争取权利和自由的标签;也不要把心理学&瑜伽教练&普拉提教练的目标简化成逃避眼下困境的紧急逃生出口;更不要把心理学&瑜伽教练&普拉提教练的目标简化成从小一贯的行为模式里,迎合、内化父母要求,并自我麻醉从而实现内在自我和外在控制者之前平衡,让双方都可以满意堵住外在控制者嘴的面具。 其实最近的内心挣扎,也是源于不断陷入的过往的糟糕回忆,和无意识的重复以往行为的造成的困惑的结果。 不要把花过钱=做过,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,很常见的自欺欺人的误区。 他们不允许,我也不允许我自己没有抓出自己无意识的行为模式,尤其是如此浅显的模式。在这一点上,所有人立场是一致的。而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写下来。 我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,都被强迫性要花钱的想法所绑架。并不是为了买到什么。只是为了必须花掉。听起来很荒谬。因此我也没法跟任何人说。至于是怎么来的,我也回忆不起来。 我不能手中有剩余的钱。我不能攒下钱。我也不想让自己决定很多东西很贵不可以买,有些东西家里眼下不急需不可以买,这是我对自己好的方式。很多东西我打着“急需”和为家庭考虑的旗帜欺骗别人欺骗自己,实际上最终是被扔掉。哪怕买回来的饮料立刻被倒掉,买回来的青菜立刻被扔掉。我还是会感觉到一次快乐。听起来确实很变态。本该提供信息退回来的500块钱,我始终不敢去提供资料。仿佛是怕要不回来,也仿佛是在安慰自己我不必要再为了500块钱而忙东忙西我不差500块钱。不一定如此迫切需要的电子书,我一定要立刻扫描二维码输入密码。
今日宅家
今日2022/5/17
这么久以来,只是想找一个地方,可以安静的写写东西。不需要担心电脑坏掉,不需要担心网址打不开的地方。人总需要一个这样的地方。就像女人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。如果没有,那至少需要一本属于自己的日记。 已经逐渐发觉自己的习惯性特征:喜欢买课,喜欢投资在一个人声鼎沸的领域。虽然有的时候自己认为投入进这个领域自己有着充分的理由(比如非常符合自己以往的女性气质和形象/向往)但是最终其实投入这个理由多少是因为它的人声鼎沸。 已经跟老板摊牌了要换组。但是其实自己也想不清楚,之前如此视作自己身份和标签一部分的职业就可以这样断裂开。不止这一件事,很多决定都还没有回顾劲来。 但是就这样,人生也走到今天。都没意识到,已经做过了这么多重大决定,生活已经有了这么多改变,已经进入了一个这样的新阶段。 所以在面对童年阴影回来haunt的时候会陷入恐慌和动摇。我做出的决定,走着走着,就不记得了就变样了。在面对最轻微的诋毁和质疑的时候,我就不记得为什么出发了。 其实说到底我只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说说这些废话。是这些废话串联出了我是谁。 走过了人生的三分之一,眼下我总结下我对自己的人生计划,是做一个漂亮优雅从容有智慧的小动物。 ====================== 在家呆了两个月。开始做一些以往从来没有决心做的消费。究其原因,大概是在被迫节约了一些不必要的支出之后,开始专注于真正发自内心需要和向往东西。也挺好的。 不再想要一天就到罗马。谁知道呢,也许罗马就是地狱。所以也许32岁成为瑜伽教练,35岁成为普拉提教练,40岁成为心理咨询师,50岁成为一个心身馆的馆长,70岁成为行业资深,又如何?在到达罗马之前,还有很久的路可以走。也蛮好的吧。 Photo by Ave Calvar Martinez on Pexels.com